在伤口不是太深,没有切断静脉。但如此伤势,若不是有人帮她及时止住了血包,只怕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林庆旭见李大夫收拾好药箱,便朝李大夫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李大夫。”
“公子不必客气。”
“李大夫,不知我妹妹的伤……”
李大夫道:“公子,咱们出去一并向林大人说。”
“是,李大夫请。”林庆旭上前开门。
荆丽芸见门一打开,便扑上前追问女儿情况。
林章也走近前来:“李大夫,小女的伤势如何?”
李大夫道躬身道:“多亏用药及时,且用的又是上等的淬玉膏。”
“淬玉膏?”林章听说过此药,脸色微微一变:“李大夫,您确定小女之前伤口上涂的药是淬玉膏?”
“正是。”李大夫道:“淬玉膏乃是治疗外伤的良药,否则小姐的伤势如此严重,便算不是致命伤,但若血流得太多,那也会要人命的。林大人,草民需为林小姐换三天药,林大人是否能在莱康城多待三天。”
“好,那小女的伤便有劳李大夫了。”
李大夫道:“林大人言重了,三日之后草民会备一些外敷内服的药给大人带上,之后伤口结痂时,敷用除疤之药便可。”
林章听说女儿的伤势已经无碍,朝李大夫一礼道:“多谢李大夫。”
李大夫连忙回礼。
林章让管家付了诊金,一行人便在莱康城停留了三天。
林牵洛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对于这次的遇险她避而不提,荆丽芸也没有多问,在荆丽芸看来,那一夜对于女儿来说,定然是终生难忘的噩梦,哪敢在女儿面前提及。x33
三天中,李大夫给林牵洛换了几次药,交给荆丽芸一张处方和外敷的药膏后,林章带着家人仆从再次启程前往绥州省府康晤城。
林庆旭坐在父亲的马车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直到午饭后,林庆旭才大着胆子对父亲说:“父亲,是儿子没能保护好妹妹,您还是罚我吧,否则我心里难受。”
“你还心里难受?”林章哼了一声:“把妹妹弄丢了都不知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林庆旭垂着脑袋,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却听父亲叹息一声:“就怕那贼人是冲着咱们家来的。”x33
林庆旭心念一动,抬头看着父亲。
林章道:“有些事我不说,你也能猜到,这次为父被贬官,乃是得罪了朝中权贵,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