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他觉得有些亏心。

一是他因为多年的感情，劝说高启盛自首无果后，选择帮助他隐瞒了**的事。

二是因为陆启昌发觉了他的野心，所以他对陆启昌见死不救，没有提醒他别坐黄志诚的车。

虽然提醒了他大概率也不会信，但自己毕竟还是没说。

所以，他注定成不了这种为了正义牺牲一切的人，但不妨碍他敬佩这种人。

沉默片刻后，曹斌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几个人的名字，以我推断，乌鸦很可能会找他们合作，你们警方可以监听他们的电话，录下来。”

“以乌鸦和笑面虎的性格，如果真是他们动手杀的人，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可就算他们在电话里说自己杀了骆驼又能怎么样，录音在法律上并不能作为证据啊。”x33

“是啊，可那是因为你是警察啊。”

曹斌对着黄志诚一字一句道：“别忘了，乌鸦和我可是黑社会，警察用不了的证据，我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