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馆长的皮膜特殊,其他都只留下了一副白骨,分不清谁是谁。
怀着沉痛的心情,袁文林下山找了几个胆大的村民,用布袋将尸骨一一装了起来。
这些死去的捕快多数有家人在城中,却是不能草草埋葬了。
至于那些镇魔卫预备役的尸骨,袁文林也想看看有没有人来吊唁。
“如果没有,那不好意思,那份功法就是我的了。”
捕快们回到县衙后,茶山发生的事情,衙门的老爷们问都没问。
但是之前死去的捕快们装棺入殓时,衙门老爷都一个像自己家死了人一样,来悲痛悼念。
袁文林对此冷眼观之。
过了几个月,那帮武馆的镇魔卫预备役,只有一个老妇前来悼念,好像那帮随行门徒中有她的侄儿。
袁文林一阵嘘寒问暖,又自费掏了几两银子说是安葬费给了老妇。
又过了几日,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跑到了袁文林家。
“袁头,我去那乡石城看了,之前那里是有家铁衣武馆,馆长名字叫铁大志。
不过前几月铁大志将武馆卖了,带着几个门徒去了州城的镇魔司分部,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那些个门徒我也打听了,多数是乡石城中的地痞流氓,在铁衣武馆学过几年功夫。
他们走之前还给乡石城人吹嘘,要进镇魔司当官了。
至于他们入镇魔司的举荐人,我本来也没指望能查到的。
但是我在乡石城茶馆喝茶时,听说铁大志的父亲曾在西北军中服役,立过不少功劳。
铁衣武馆的镇馆功法铁衣诀,便是他父亲跟西北军剿灭**时所获。”
“铁衣诀?西北军!”
袁文林喃喃道。
思考良久,他看向了来人。
“老二,你一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老二一愣,呆呆看向袁文林。
袁文林面色沉重地说道:
“老二,你再等等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不过我要看这事我们承不承担得起,现在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老二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袁文林,最后还是狠狠点了点头。
“明白了!”
老二走后,袁文林正了正衣冠,赶紧朝衙门案牍库走去。
军方的信息虽然一般不会出现在地方的案卷中,但是袁文林记得,十几年前西北军中有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