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谋了份不错的差使!”
饶柏诚看着陆羡身上的锦服与玉带上坠着的玉质镇魔司腰牌,微笑着抚须,脸上满是“孺子可教”的表情。
陆羡也是对着饶柏诚一笑,行礼说道:
“承饶夫子吉言,我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因此特来感谢!”
“有心了,有心了,我不过说了句正确的废话,你愿意听,善听有益,不嫌我唠叨就好。
能在镇魔司获得职务,想来是你有真才实学,谢我作甚!”
饶柏诚开怀大笑道。
“可是饶夫子待人赤诚,即使对于陌生人也勇于教诲,却是值得我辈学习的。
我听镇魔司的兄弟说,饶夫子近况不是很好,饶夫子真心待人,我也不甘人后,愿献绵薄之力,相助夫子!”
陆羡说着前半句时,饶柏诚还在笑兮兮的,听到后面却有些尴尬了。
“嘿嘿!”
饶柏诚有些牵强地笑了笑,然后说道:
“没有的事,我们挺好的,挺好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饶柏诚一挥袖问向三个弟子。
三人刚刚听到际羡所说自己几人近况不好时,下意识地露出一脸苦像,可听到饶柏诚问话,还是挤出了笑容,连连点头。
可是言语能骗人,现实却骗不了人,有着补丁的旧衣,不配套的冠簪,无一不表明了师徒四人的困窘。
陆羡看着师徒四人的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饶夫子何须瞒我,你看这是什么!”
陆羡从袖中掏出一根金簪。
“呃……”
饶柏诚哑口无言。
“唉,饶夫子,我也跟你说实话吧!
这金簪是镇魔司从当铺赎回的,镇魔司镇抚使武执大人听闻我与您认识,特意让我还回此物。
武执大人知道你们来天府城所做何事,只不过镇魔司现在帮不了你们,但是以后或可合作,送回此物也是一表心迹。另外,我预支了些俸禄,买了辆马车,也备些干粮,来此相送夫子几人。”
陆羡娓娓道来,师徒四人眼睛却是微微泛红。
唉,还是好人多啊,在州牧府吃了一记逐客令的师徒四人,见此倍感温暖。
“这可使不得,你刚到镇魔司落脚,衣食住行一应用度都花销不小,若是用在了我们师徒身上,你怎么办?”
饶柏诚连连摆手道。
“唉,饶夫子,话可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