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
交通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义渠君的阙氏匍匐在榻上,一手搂着年幼懵懂的儿子,一手搂着义渠君的尸体哭得梨花带雨。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一定不会强迫义渠君喝下那一杯酒水。
然而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无论他内心多么的悲痛,此时都已经无法挽回。
大帐之中的人都是伤心落泪,然而在他们悲痛的同时,所有人的内心都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有的人已经开始谋划扶持幼主继位,而后携新君以令诸部,独掌义渠大权。
而有的人则心生忧虑,担心义渠君这么一去之后,各部族之间的战争只会愈演愈烈。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伴随着义渠的覆灭,他们这些义渠的贵族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时候,一道人影却是急匆匆的从王帐之外闯了进来。
“兄弟,我的兄弟呀——”
来人直接粗暴的挤开了柔弱的阙氏,一把搂住榻上的尸体,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就仿佛死的不是义渠君,而是他的父母妻儿一般。
“赤霄,不得无礼——”
他的动作很快便引发了一些族中长辈的不满,招来了长辈的厉声呵斥。
那名为赤霄的男子有着一头火红的赤发,梳着张扬的脏辫。
在听到了长辈的呵斥,他丝毫也没有畏惧的意思,反倒是将自己的双眸一瞪,恶狠狠的盯着那开口呵斥的人说道:“我在这里哭自家的兄弟,你们这些外人在这里干什么?”
他话音落下之时,那厉声呵斥的长者也不示弱,直接上前一步,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这是我义渠的大君,岂容尔在这里放肆?”
他的话音方落,赤霄便站起了自己的身体,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泥土,这才居高临下的俯视那长者说道:“我是大君的兄弟,按照义渠的传统,如果大君不幸早亡,年幼的子嗣无力继承君位,那么他的阙氏与孩子便都属于我,而我将成为义渠新的大君。”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自己的身体。
他们的目光齐齐聚集在了赤霄的身上,有的人脸上浮现出了愤怒的神色,而有的人在目光与他对视之时却已心生怯懦。
“谁都知道你与大君不合,还曾经被大军亲手划破了脸面。
像是你这样的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