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马爱卿退朝后理个折子吧。对了,这个宝安知县侯垚是何人?可有受卿知道?”
站在最末班的何建白见人答话,便硬着头皮上前道:
“启奏陛下,微臣与侯垚有半个师生之谊,对其为人脾性略知。”
姬弘和抬眼看何建白一眼,没什么印象,一个内侍赶紧上前在他耳边轻轻道出了何建白的姓名职务。
何建白在崖州任职期限到了之后回京述职,因考评还不错有晋升的资格。
新的职司还没有确定,暂时以五品奉议大夫闲散在京,等候新的任命。
原本他是用不着上朝的,也是因为侯垚的奏疏影响太大,所以内阁才有人把他带进来了,以备陛下询问。
“好,那何爱卿就给朕说一说吧。”
何建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侯垚的传闻和事迹都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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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弘和听完,微微赞了一个好字,然后便挥手让其退下。
之后又扫了一眼下面的朝臣,当即说道:
“广州同知杜惠恩所上奏疏颇多疑点,着御使台遣使巡查真相。
朝议大夫何建白守牧地方多年,理政经验丰富,可堪大任。
广州府知府空悬已超三月,县局势复杂,正是爱卿为朕分忧之时。
今命爱卿充任广州知府,爱卿可不要教朕失望啊。”
姬弘和这一手把所有人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皱学海,脸都绿了。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而是赤裸裸地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一脚。
何建白赶紧出班请恩道:
“请陛下恩典,臣必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等何建白归列后,皱学海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高声叫道:
“陛下,太子之位空悬已久,兹事体大,事关国朝安宁,还请陛下是做决断……。”
不等皱学海说完,姬弘和便起身挥手道:
“朕泛了,今日之议到此为止,太子一事改日再议,退朝。”
说完不待众臣谢恩便快步走出了朝殿。
姬弘和刚走到了朝臣看不到的地方,然后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已经是一个七旬老人,无论是身体和精力都大不如前,
实际上他现在仅能每日处理两、三件棘手的公务。
再多,精力就跟不上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得有几年了,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