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垚立马冷脸喝道:
“一派胡言,玉米红薯一亩能产上千斤,而水稻和小麦才能产多少?
这么大的粮食缺口谁来弥补?”
江奇下‘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大……大人息怒,下官知……知错了。要……要不还是请大人教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吧
下官……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大人便是了。”
“我……”
侯垚一阵语塞,看来确实得花点时间教教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可是这样一教,那外人该怎么看自己呢?
真不想背个独断专行的名声,可是不独断专行又会被别人破坏了发展计划……。
唉,又当又立还真是个技术活啊,一般人可真干不了。
“好吧,我会好好教江大人如何处理县内政务的……。”
……
由于李康胜战死,黄田盐场没有了主事人,被迫关停。
侯垚又以抓捕反贼李景峰的名义查封了官富盐场。
李景峰潜伏官富盐场多年是不争的事实,又犯的是间谍、谋反的大案,谁也不敢站出来公开反对。
更没人敢站出来跟侯垚炸刺,现在谁敢出来说话,谁就有可能是倭国的细作。
侯垚基本上可以直接就抓起来杀掉了。
所以风口浪尖上,陈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虽说陈家暂时失去了一颗摇钱树,收入要降低了,但是因为李景峰抢了粮仓。
他们通过背后的运作之后,非但不亏,反而大赚了一笔,短期内倒是也没有那么难受。
至于关停的盐场,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出面重建起来就是了。
一下子关停两家盐场,剩余的四家都在瑟瑟发抖。
最先来找侯垚服软的是黄丰羽,以极低的姿态约侯垚在四海班见了一面。
现在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在万香楼时的嚣张气焰,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十岁一般。
实话实说他也是愁的,东莞盐场要是被侯垚干掉了,只怕他全家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他背后的主子还明确告诉了他,不可与侯垚为敌。
黄丰羽是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整个朝堂几乎就没有人不知道侯垚此时的重要性。
皇帝公开打脸首辅和次辅,为一个小小知县站台拉后盾,摆明了是要告诉全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