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清砚不由得另眼相待。
“美利坚那边到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常青藤名校,连专业都可以随她选择。园园这孩子就是小孩子脾气,你也帮叔叔劝劝她,这都是为了她的前程考虑。”
要不是看了时间线,司锦还真不容易从这些话中听到什么线索。
只是现在……
司锦轻轻笑了笑,“陈叔叔,您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园园也不是您以为的小孩子耍脾气。国外的教育资源的确顶尖,但国内的大学也不是毫无建树啊。”
她余光注意到楼梯口一闪而逝的嫩黄色衣角,继续道:
“这些考量我承认您算得上良苦用心,但说实话,这些在孩子的个人意愿面前哪个更重呢?更何况园园并不是没有想法,只是她的想法刚好跟您的相悖而已。”
司锦看了看陈清砚的脸色没有明显变化,继续道:“或许您还有什么其他考量,不如直接跟园园聊一聊,也省得她每日郁郁寡欢,我们看着都心疼。”
陈清砚陷入沉思,可能是在考虑把大师的占卜跟女儿直说的可能性。
见他已经动摇,司锦站起身,“陈叔叔,我先上楼了。”
没有得到回答,陈清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