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之流,虽有不舍却也同意他习武学兵。
待其长到10岁那年,更是托了中人长宁侯说和,暗地拜入裴玄虎膝下,成为其唯一的弟子。
裴玄虎不吝他所学所会,将其一样与两个儿子一般教导。
但这层关系朝中人知晓的并不多。
此时,躲在草丛中的司锦等人也纷纷现身,扶着有些脱力的裴玄虎行至路中央。
一见到师傅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一直吊着一颗心的张昀达总算放下心来。
“师…实在是太好了!老国公也在!”
裴玄虎打量着多年未见的土地,眼眸审视,随即换做释怀。
到底只是徒弟……
人心皆如此,更何况那人给他扣上的罪名又是叛国,就算为了家族亲人着想,季昀所为也属情理之中。
他淡然点了点头,“都好。”又问:“你为何而来?”
说道这个张昀达脸色不大自然,抱拳再次跪地,“属下无能,保不住二位大将军,只能带人在身后不远处跟随,以防路上有失。”
裴玄虎终是叹口气,走到近前将人扶起,“你有心了。”
他们裴家这些年来也得罪不少人,加之朝中几乎半数人并不清楚这次事件到底会是何种走向,自然会有不少异动。
有人觉得皇帝就是一时兴起,只要他们交出兵符,爵位甚至可能还会提一提。
也有人觉得这次裴家裴家完了,但不会完全倒下,于是,想在路上下黑手。
还有人察觉出皇帝此次并非开玩笑,决定作壁上观。
无论怎样,张昀达此举都是冒着无诏擅自行动的风险来送两个儿子,这份心意已是够了。
“这次出来你带了多少兵士,营中又是何反应?”
他问的自然是两位大将军被抓走,西北大营将士的反应。
张昀达挠挠脑袋,“师…老国公放心,有我在,暂时按住了他们,目前军中一切正常。”
其实当初张家来信言明要保他,且只能保下他时,他是坚决反对的。
生而为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两位兄长跟他也是过命的兄弟,他又怎能在危难时刻自己抽身而退?
那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张昀达不做小人!
可家中接二连三的信件过来,对他阐明了事情要害,更提及到西北大营的稳定。
张昀达左思右想,最终咬牙答应下来,想着替师父一家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