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跃欲试,于是建窑及烧制的工作被翱分配给了他们。
没有了曾经健壮的体魄,老兽人们很是自卑,有了这份活计,一个个变得精神瞿烁,像是重新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经过他们不屑的努力,在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探索中,渐渐摸到了门道。
青浦部落的兽人开始使用粗瓷制成的碗盛水,舀汤。
慢慢的,人手一个碗,一家一个盆、一个瓮、一个罐子……
司锦又找到一种类似麻的植物,教会了女人们搓绳子、纺织粗布、制作成衣…
阿花的手很巧,一次去采野果子回来,新做的衣裳染了野果子的汁水,变得脏兮兮的。
她悟了。
于是,青浦部落有了带颜色的麻布。
阿叶要嫁人了,司锦亲手为她编织了五颜六色的花环,还用一次性的红色麻布给她做了一朵大红花。
她跟阿户一人牵着一头,在羚羊大巫的祝祷中结为伴侣。
转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南部集会,青浦部落牵着驯服的野马野牛,赶着车队浩浩荡荡去交换物资。
这一次,他们不光带了编织的箩筐簸箕等用具,还带上了粗瓷大碗、罐子、锋利的瓷片刀还有成品的麻衣。
一路唱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一路向西。
新婚燕尔的阿户沉稳了不少,坐在车辕上有了几分偏偏少年的俊朗。
阿凛也不再跳脱,长成了翱心中期待的样子。
阿伽似乎更加沉默了,安静的跟在车队里,时不时看向走在最前面的骑马少女。
阿锦,终归活成了他遥不可及的模样。
他们,再没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