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死后并没有消失,眼看着父母为他伤心欲绝。
父亲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多岁,两鬓悄然染上白霜。x33
一根根烟像是他的强心剂,眉头紧锁挤出深深的沟壑,再没有松开过。
母亲抛弃了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时而痛哭时而怔愣,说要去跟教育专家拼命。
家里的公司无人打理,不出半年就出了问题。
父母搬出了他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别墅,住进了城中小两室的房子。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父亲颓废不堪。
孔司锦后悔了。
他的一时冲动换来的不是永恒的解脱,却是亲人永远的悲痛。
再想起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情谊也清浅了不少。
他漫无目的的飘荡在城市里,一天、两天、三天…
突然有一日,他看见……
夜幕下的江城灯光璀璨,繁华的背后暗影攒动。
一群黑衣人从一辆小巴车上下来,零零总总至少二三十人。
然后,小巴车后面的卡宴停下。
一群黑衣人分立在车门两侧,恭恭敬敬。
一人上前打开车门,从里面迈出一只脚,脚上穿着限量版…切尔西?
孔司锦好奇了。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这一幕,不愿意放过每一帧画面。
车上的人终于下来,露出全貌。
是渠珩!
孔司锦大脑一阵空白,魂体都模糊了一瞬。
然后…他愤怒了!
他以为他们是羊角哀左白桃…结果呢?
渠珩居然没死!
不光没死,他还活的好好的!
不光活的好好的,还就在江城!
少年人的愤怒也同样炽烈。
孔司锦嗷嗷叫着冲渠珩冲过去,却被一道金光挡在三米开外,手掌一痛。
他再一次尝试,结果还是一样。
孔司锦无能狂怒,眼眶赤红。
想到爸妈、想到曾经跟渠珩的种种、想到那一张张照片……
孔司锦周身怨气冲天,化作厉鬼。
记忆模糊了,他只记得父母跟渠珩,再无其他。
他记住了渠珩对他的欺骗与背叛,每日跟着他,又不得接近。
他发现,原来他以为的阳光少年居然是江城地下组织最大头目“良叔”的儿子,釜山社的少主。
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