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赏的点了点头。
“幸好你祖上积德,你的飒丽又忠心护主,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才没有被迷惑。要知道,这幅画之前的几位看客,坟头草都比你高了。”
徐山涂:“……”他就当大师是在夸他了。
处理这幅画对司锦来说很简单,只不过有件事还的要提前问清楚。
“这幅画是你哪位朋友送的?”
她不确定那个所谓“朋友”是否知情,是否故意为之。
世间行恶之人不少,能想到用这种阴鬼办法害人的,绝对是其中佼佼者。
她,不能放过。
徐山涂顿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林琮晔跟我是多年好友,想当年我们在大学时还曾住在同一间宿舍,算是无话不谈,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他没好意思说,当年他跟林琮晔连苦茶子都相互穿过,算是过命的兄弟。
他,绝不可能害他!
司锦从徐山涂的生命线中搜索一圈,果然锁定了这个叫做林琮晔的男人。
隔空搜寻时间线虽不如当面来的容易清晰,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锦粗略的看了一边林琮晔的过往,眼神越来越玩味。
原来,缘分纠葛竟是在此处。
她不得不告知眼前这位五十来岁的单纯大叔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幅仕女图的确是你那位朋友重金所购,却不是在什么私人拍卖会,而是他刻意寻的。”
“就是为了将之送给你。”
真相纵使再残忍,作为当事人的徐山涂也有权利知道。
当事人徐山涂:“!!!”
他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好几十岁的人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地流。
父母没了,亲戚没有,身边唯独就林琮晔一个朋友…
居然是个坏的!
他竟然想让他死!
还是那么不体面的死法!
徐山涂一口气没上来,哭着哭着两眼一翻直直向后倒去。
司锦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衣领子,一巴掌糊在他脖子上,硬生生把人打清醒了。
“我知道你很想晕,但你先别晕!”
徐山涂双眼发直,呆愣愣的好似离魂症患者并发。
司锦有些无奈,“一会儿你陪我去你家一趟,咱们先把那幅不该存留于世的画作处理了。”
至于那位姓林的渣滓……
不着急,晚上再去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