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家人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司锦又来了第二波攻击。
这一次她没有傻的赤手空拳去揍人,而是在门口的鞋架子上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一支长约一尺的鞋拔子。
鞋拔子在司锦手里舞的虎虎生风,被鞋拔子招呼到的人嗷嗷惨叫。
新一轮的吊打又开始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司锦每天都要对尤家人进行一次爱的教育。
闲暇时则会抱着孩子去镇上的小市场买点饭菜。
偶尔碰上跟尤家人熟悉的会上来询问尤父尤母的情况。
接连几天不见人影,熟人肯定要问问。
司锦回答的滴水不漏,“哦,我公婆啊,这不是大姑姐回来了吗?她年纪也不小了,公婆研究她的人亲事呢。”
要是再纠缠不休的,司锦张口就是一顿怼,也不管那些人青红交加的脸,怼完就走。
渐渐的也没有人不识趣来问司锦连,都知道尤家的这个儿媳妇不是好惹的,甚至路过遇上都躲的远了点。
司锦根本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不来烦她就行,省得每次她还要提起精神编瞎话。
怪累的。
回到家又是对尤家四口爱的教育,每天尤家都上演着全武行,惨叫声已经成为了常态。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个月,司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在一个日头晃人的下午,街道上连行人都很少见,一伙三个人没有受到任何瞩目的来到了镇子上。
其中一男一女三十岁上下,还有一个年纪不小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老太太。x33
说是外地过来走亲戚的,在镇子边上短租了一间小院子,住了下来。
当晚,镇里一个开超市人家的三岁小儿子丢了。
因为这家是做生意的,认识的人不少,镇里一时间都是帮忙找孩子的人。
尤家的大门被敲响,虽说声音已经被司锦隔绝在外,但今天她一直盯着,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她打开大门,门外站着的正是超市老板娘,一个不到30的秀气女人她眼眶红肿神情憔悴,很显然是伤心慌乱后无助的眼神。
“你看到我家孩子了吗?他三岁,穿着一套黄色背心短裤,左边有个小酒窝,跟我长的有6分像…”
从她严谨的话语中能看出女人虽然慌乱却没有失了神智,目前还清醒的很。
司锦欣赏这样临危不惧冷静睿智的女子,安慰了她两句,目送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