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个小崽子呢?”
镇西小院里传出男人暴怒的声音,即便已经压低了嗓音,依旧能听出他的滔天怒火来。
年轻女人战战兢兢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出声。
老妇人更是躲在门外,连呼吸声都放轻了,生怕男人暴怒之下牵连到她。
男人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一拍桌子咬牙道:“收拾东西,咱们得马上离开!”
想来想去他都觉得小崽子不见跟刚刚的老太婆有关。
越想越觉得今天那个老婆子来的蹊跷,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怎么当时就大意了呢?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
墙角的女人闻言立马动作起来,只是行走时刻意绕开了男人身边两米范围的圆圈。
不过刚刚十来分钟,一行三人就开着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车上还拉着昏迷过去的尤爸尤妈以及满心欢喜嫁良人的尤爱香。
“去吧,盯着这群人,能不能把这几头烂蒜投放到适合他们的位置就看你的了!”司锦交代道。
857得令屁颠颠出发,能出去浪总好过在家带孩子蹉跎岁月!
打发走了免费劳动力,司锦开始了对尤爱青今日份的爱的教育。
有的人奔波在路上,前途渺茫;有的人蜗居在家中,一眼万年。
三天后,面包车开出去上千公里,尤父第一个被卖出去,卖到了一家黑煤窑做苦力。
因为年纪大了,只卖了5000块钱,这还是看在胖男人是老客户的面子,要不然人家都不想要这么个白吃饱儿。
尤父醒来后乍喜还惊,还以为自己逃出女魔头魔爪,终于重获新生了呢!
看煤窑的壮汉还以为花钱买回来个疯子,气得当即抽了老废物一顿鞭子,打的尤父嗷嗷直叫。
至此,尤父才知道他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惨就一个字,他一天说一次。
又过了两天,尤爱香被卖到了更加偏远的山村里,卖给一个满脸褶子的老男人做填房。
他之前买回去多女人被他打死了,家里还有他跟那女人生下的两个儿子。从这一天开始,尤爱香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一天三顿打的好日子。
贫穷落后的村庄,到处都是被买回来的妇女。
她无处可逃。
这一单就回本了,连来回的路费都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