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棋局,天色两分,你属于日月星辰,不是简单的几盘棋局就可以断你归属的。
你看那乡试第一的解元不是也都在你麾下了吗?”大法师说道。
“他只是我一个兄弟而已。”莫明秋见他又提起张重于是解释道。
“他如果不是从心里敬重于你,估计他爹都不会让他如此听话。”海慧直接看出张重的本质来。
莫明秋苦笑说道:
“他太过书生气,而我定位于江湖,他尊我或许就是起先那点新鲜感罢了。”
“是你自己把自己定成江湖的吧?”海慧法师道:
“江湖中不可能出你这般棋艺者。”
“法师的定位是什么?”莫明秋问道。
“你问的是我吗?”海慧自答道:
“我是个囚徒。曾经是什么我忘了,以后是什么也不想去想,反正现在我仅仅是个囚徒而已。”
“谁能囚住您了?”莫明秋问道。
“做错了,就该罚。文国就这规矩。”海慧法师估计不想在此方面多说转而问道:
“那个张小少爷不在家备考会试和殿考,被你带出来游山玩水,他爹能乐意?”
“此番前去樊城就是带他考试的。”莫明秋直言。
“太早了吧?”大法师心算着日子道:
“春围四月初五,还有四个来月,这么着急?”
“一则路确实有点远,二则抢状元去的,自然赶得早点。”莫明秋顺着法师的形容词往下说。
“这考状元又不是买白菜,岂能说成是抢?而且再远能有多远?边关吗?走水路也不过十日就可到樊城。”大法师想了想又道:
“不如这四个月的时间就在我庙里住着,我这安静,舒适,学的用的都有,到时我让他们准时送你们去樊城考试如何?”
“不会吧?是想我再陪您下四个月的棋吧?”莫明秋道:
“那可不行,每天老干这一件事情,我可受不了。你自己都当是在坐牢,可不能再带上我了。”
见心思被莫明秋拆穿,海慧还想解释,但转念一想——
莫明秋当那是坐牢,自然是要离开,即便留下张重自己帮着伺候,这意义何在?光看张重的态度,估计这侍候起来也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那也随你们,在外漂四个月,每天饥饱不分,我看他这状元恐是很难得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觉得他进步挺大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