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韭菜’的口号。
怒然辞职打算回家种地,看看许久未见的老父亲。
这一路上都在和李长河抱怨,资本永不眠之类的话题。
“一想起那新来的主管,在会议上长篇大论描述着,该怎么怎么实现梦想。什么什么以发展共同利益的为目标。我就来气!”说来就来,年轻人又气上了:“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这字里行间透露着吃人两字啊。”李长河扮演着知心大哥给出评价,不用冷读术都能知道年轻人想听到什么。况且也没说错。
“就是说啊,张叔。这明明是杀鸡取卵啊...”年轻人抱怨几句后,见列车逐渐停靠。
起身和李长河告别,并好意的送上祝福。
希望张叔能得偿所愿找到离家出走的儿子。
刚走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又给李长河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说是有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帮。
就是没事来桥渡,他也做东请客。
李长河笑着点头,看着年轻人离开车厢,才绕到别的车厢下车。
>混在到站或换乘的乘客中。
远远的看到那位年轻人坐上一辆出租车后,才走出车站。
终于是到目的地了。
...
巴蜀的冬天和南浙差不多,都给人一种透骨的冰冷。
不过对于【玩家】来说,倒是还在承受范围。
但为了不被人看出异样,还是一手紧着脖颈上的围巾,一手提着行李箱。
表现的如同一个畏惧寒冷赶夜路的中年人。
找到最近的一家旅店,要了一间单人间。
一边控制着黑鹰在宾馆周围放哨,一边检测着房间内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
李长河将【鹰瞳魔眼】发挥到极致,勘测任何可疑的地方。
得小心一些,可不能被别人看见自己凭空拿出物品。
好在这家旅店不是什么拍小电影的黑心商家,房间内一切正常。
“安了,附近没有【玩家】。”脑海中云婷回应:“至少这五百米内没有什么怪异的感知。”
“可婷哥你不是不能感知刺客型【玩家】吗?”李长河不知为何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