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
鸟笼内部悬挂着两块平整的站杆,两端各摆放着一只杯子,分别盛着清水与食物,鸟笼低端垫着一张纸,便于清理羽毛及粪便。
一只画眉站在站杆上,全身羽毛大部分血红色,头顶至上背有着白色纵纹,眼圈金色羽毛向后延伸成狭窄的眉纹。
靠墙的位置有一张床铺,床头上方是一扇窗户,一身着黑衣,年纪轻轻的男子正躺在床榻上。
只见他左腿压着右腿,手里拿着许多画像,一双精明的眸子扫过一幅又一幅,每看完一幅画像,他便将其随意放在身侧。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身旁便有许多散乱的画像,其中就有身背棺椁的王权,无法无天,虚弥,梓阳等画像。
正当男子继续翻看手里的画像时,原本安静的画眉却跃上站杆,叽喳叫了起来,它的声音高亢洪亮,婉转悠扬,非常动听。
躺在床榻上的短黑发男子瞥了画眉一眼,它顿时安静下来,将所有画像收起来以后,他便起身下床,坐在椅子上逗着笼子里面的画眉。
黑发男子对着笼子里的画眉啧啧几声,道:“叫一个,叫一个给我听听!”
窗外的黑影稍许停留,便匆匆走了几步,推门而入。
来人穿着棕色下人服饰,弯腰驼背,眼斜嘴歪,鼻梁很扁,发丝肮脏且乱,看上去十分邋遢。
下人一脸奸笑地走向男子,见其不言,便说道:“公子,这么晚了还在逗鸟呢?”
“苟旺,你给我看看,我这画眉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它怎么不叫了!”男子也没看苟旺,又对着画眉啧啧几声,笼子里的画眉依旧没有理他。
“公子,我来试试。”苟旺趴在桌前,对着画眉吹着清亮的口哨,不知为何,笼子里的画眉就是不予回应。
委屈巴巴的男子一拍桌面,吓得笼中的画眉挥动着翅膀飞上站杆,它灵动的眸子扫过二人,而后高傲站在站杆上。
苟旺尝试无果,便笑呵呵看着坐在木椅上生着闷气的男子,道:“公子,你先别急啊,我前几日不是给你送了一对鹦鹉嘛,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逗它们啊。”
“那鹦鹉只会学舌,哪有这画眉的叫声好听!”男子猛地从木椅上站起,一脸无奈道:“明天我就准备出去遛鸟,现在它不叫了,你叫我怎么遛?!”
苟旺眼眸微转,嘿嘿笑道:“公子,昨日我不是给你送来一只身经百战,至今未尝一败的大公鸡嘛,明天我们可以斗鸡去。”
“斗鸡?斗什么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