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是修道者,仙能做什么?逍遥自在吗,并不是,而是更大的守护,更大的责任。”
“仙与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像我们这样的仙人十几年来王城一趟,但也遇到了性命不保的事。如果我们是普通人,现在应该是尸体了吧,那其他没有能力自保的人呢?”项剑道。
“其实我们很矛盾,很纠结,像大商这样阶级之国,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滥杀奴隶,实行殉葬,它为什么还会存在?大夏因桀暴虐而亡,大商也会走这样的老路吗?三界有多少坏人盯着,他们随随便便一出手就会毁天灭地,我们都见证了一次又一次,多得都记不清。至于毁大商根基的蛀虫,即使是一点点儿苗头,不该彻底扼杀吗?还是说你们想养虎为患,让这天下更坏更乱?”
“可你们也不该……”
“姬将军,没有什么该不该,没有人特殊,当年太子犯下过错,所以即使是仙人下凡也得担责任。当年先王想处罚你,也是因为你没有更好的辅佐太子。我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韪逐大王于桐宫,就是不希望在我有生之年看见任何人在毁大商的根基。”伊尹道。
“仗着身份在朗朗乾坤之下胡乱抓人,而这谣言会传于民口,民心所向才致国家安宁,只要行得堂堂正正,又何惧哉?这十位少侠看上去就身份不同,试问是谁给他们吃豹子胆?”咎单说着,又看向姬云泽:“伊相勤勤恳恳,到头来却要为他们担责任,背黑锅,这是什么道理?”
“各位少侠,都怪犬子荐人有失,是我大太意。给你们赔不是。”伊尹转身又看着儿子伊奋道:“伊奋,你荐人有失,又为我的儿子,该重罚,领杖八十,罚俸三年,回家闭门思过。”
“是,右相。”伊奋唯唯喏喏的道,然后走了出去,一会儿就听到了杖打的惨叫声。
“姬将军,你治下不严,领杖一百,罚俸三年,有什么申辩的吗?”伊尹道。
“是本将失职,甘领责罚。”姬云泽连忙拱手道。
“带人,去甲,押下去。”伊尹道。
姬云泽的铠甲被军士很快除去,然后他自行出去领杖,须臾就传来了惨叫。
“伊相,抱歉,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大商的官军都知道,他们的头上还悬着剑,应该坚守本职,如履薄冰。这样虽然打了商王、伊相、大商官员的脸,但也是维护朝堂,保护伊相的必要手段。相信有些人会为伊相逐王自领国事而有异议歹心吧,我就是要警告他们,他们不能动你,在维护正道的势力中,还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