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门当差的侄子,前些日子就因为搜刮的钱财不多,被好一顿毒打,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其实我们这些小摊小贩的,赚的也就是点保本的钱,哪里有多少给他们搜的呢。”
“老人家,这些欺压百姓的恶吏就算有自己的难处,敢把爪子伸到老百姓身上就绝不能轻饶。”皇上不赞同道,看向官吏的目光满是厌恶。
《睡虎地秦墓竹简》中曾记载:“凡为吏之道,必精洁正直,慎谨坚固,审悉无私,微密纤察,安静毋苟,审当赏罚……”当然,皇上知道这很难做到,甚至整个朝廷中也没有几人能够做的,但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行事如此明目张胆,视大清律法于不顾,皇上就不能忍。
“哎~”老伯摆了摆手,佝偻着身子走了。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说不到一块儿去,他就不费口水了。ъìQυGΕtV.net
行人和摊贩早在衙役们出来砸摊子的时候就跑得差不多了,此时一条街道空荡荡的,物品散落一地,萧条的样子让众人心中一阵恼火,永琪忍不住又捶了几下自己手里抓着的衙役,任其怎么呼痛也没停手。
众人抓着这一帮衙役直奔县衙。今日段奎段县令正好在衙门,双方碰了个正着。
对方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蛮横举止直冲皇上枪口,当即摘了他的乌纱帽,查抄家产下大狱,片刻间这位作威作福的县令就从天堂跌下了地狱,皇上雷厉风行的举动不仅吓傻了衙门内的其他官吏,也无意中震慑了几个丫头。
“皇上恕罪,卑职也是被逼无奈啊。”衙役们纷纷跪地求饶,因为太过害怕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趴在地上瘫软成一团。
“无奈?当街明抢,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朕亲眼所见,难道是有人逼你们的不成,段奎罪无可恕,你们也活罪难逃,来人,一起关进大牢,好好审问。”
其实,这些衙役们虽然不是全然清白,但也实在无辜。衙役们名义上是为官府做事,实则是没有官身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就是平头百姓。和听朝廷调任被调到石明县的段奎不同,衙役们和县里百姓的关系其实很亲厚,毕竟都是一个小县城里长大的,巴掌大点地方,谁还不认识谁。他们自己也不愿意为虎作伥,只是上级有令,不从不行。
即便如此,在皇上一行人看上去“横行霸道”的举动,实则也另有玄机。他们砸摊子也有讲究,像卖扫帚的、卖篮子这样的摊子,只要不刻意毁坏物品,小贩们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像那些卖碗、卖食品的摊子,砸了之后东西就毁的差不多的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