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我啊!都是玩这个的,价值你我都懂,这么一件就够你回本了,再缺钱也不会放着这么高的利润不赚吧?”
樊仁贵,面上微现尴尬,但依旧装疯卖傻的说道:“我这不是没有好路子吗?这么高的价也不是谁都能买的起!”
丁卯实在是有些失去耐心了,直接明了的指出了关键。
“大哥,我接触定窑不多,尤其是黑定,所以也就不过多的班门弄斧了,但即便接触的少也知道,什么是芒口、什么是泪痕、什么是竹丝刷纹,也知道无论紫定、黑定胎都应该是白胎,有泪滴流釉现象,什么薄釉处因矿物质产生的色差等等!所以您也不用多说了,有疑问的东西我收他做什么?”
樊仁贵眼见是无法再推销了,只好悻悻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