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思没有回应,梁霜儿以为她是自卑了,挂着虚伪的笑,想要宣示主权:“九思妹妹,表哥既然说了你是暂住在宴家的贫困学生,那就安分地住着,只是你运气稍微好了一点,但是呢可别痴心妄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觉得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说的是姐姐你呀!”她白瓷般的脸上扬着笑,笑意并未到达眼里。梁霜儿可不是宴君尧的表妹,因为宴君尧姑姑是她大伯母,就借着这关系经常出入宴家,想靠上宴家跻身混入上流圈子。
“你!”
梁霜儿被气到了,恼怒被说破了心思,随即想到黎九思只是一个穷野丫头,有什么好怕的,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不屑道:“表哥就是一时兴起把你带回来玩玩,现在还有几分在乎,等被玩腻了,不还是得回到乡下去。”
黎九思周身越发地冰冷,眸子里都蒙上了寒意,她生气的不是相信宴君尧会这样做,而是他那样好的人,像一个好兄长一样爱护她,却被别人觉得他是别有用心。
“哥哥他不是这样的人。”黎九思比梁霜儿高,临下严肃地与她对视,板着小脸想要纠正着梁霜儿的话。
梁霜儿有被震慑到,但不想承认这点,说了一句:“乡下人果然古怪。”x33
“九思妹妹好好想想吧!我可要下去找表哥了。”梁霜儿挑衅说道,还当着黎九思的面将一个胸针拿走。
黎九思也不恼,反而跟着梁霜儿走,终于在楼梯口,勾起一抹笑,眸子亮闪闪的,整个脸都明媚极了,优雅地踹上了她的**,人翻滚了下去。
“啊!”,偌大的房子内都在回荡着惨叫声,可见是摔得疼极了。
别墅内工作的人都被惊动到了,纷纷前来查看是怎么回事,宴君尧耳力好,在院子里也能听到动静,他担心小姑娘被欺负,直直起身去找她。
梁霜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穷野丫头还是个疯子,怕不是有什么精神病。
“黎-九-思”,她躺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盯着楼梯口的人,整个脸因为痛感而扭曲着。
黎九思纤细白嫩的手指卷着乌发玩弄,明眸皓齿,笑得高兴,看着是那样地单纯无害,说话时如同在跟人分享一件很值得高兴的趣事:
“我很记仇的哦!我受过的,你体验一遍,我才开心!”x33
前世被梁霜儿怂恿滚下楼梯的滋味,她可太记得了。
她慢慢悠悠走下楼梯,走到梁霜儿躺着处,弯下腰将那枚胸针扯回来,“这是哥哥给我的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