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说的那般水性杨花？”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脸确实见不得人。”

姜凝儿狐疑：“王爷的脸真有这么丑么？”

秦君夜想了想，回问她：“若是有呢？”

姜凝儿直直的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打量。

其实她刚才说的话不假，秦君夜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长得极其标志。身材修长，肩宽腰窄绝对是模特级别的比例，今天她还摸了摸，发现他是穿衣显瘦**有肉的类型。

而脸上特别是他的一双桃花眼，眼眸微凝时，极其勾人。

其实在她心里，虽未见全貌，可也从未觉得他丑过。

况且天启帝的几个儿子都不丑，她也一直觉得秦君夜定是个五官标致的人，只不过是有黑斑这个瑕疵遮盖了而已，若是没有黑斑，说不定比一众皇子都要精致好看。

秦君夜见她不说话，神情有些沉了下来，“可是觉得嫌弃了？”

姜凝儿想了想，连连摇头：“王爷都没嫌弃过我粗鄙，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啊。”

秦君夜微微一怔：“当真？”

“王爷又不当小倌儿，要脸好看有什么用？”说着，她突然有了丝兴趣，凑近他问道：“我一直没有问过王爷，其实你三年前应该很强对吧。”

“什么意思？”

“你既然面容也毁了，又三年未出现在朝堂，可一醒他们还老是这样针对你，足以见得他们其实都很怕你才对。”

以前姜凝儿感触不深，以为他是不受待见。

可三番四次这样搞，姜凝儿开始意识到其实是秦君夜不简单。

“就像大狗看到小狗因为自信打的过所以并不会随意吠叫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但体型小的狗在大狗面前为了虚张声势就会疯狂乱吠，亦如今日三皇子这般。”

“他明明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却偏要拦车就为了讽刺你几句。看起来是在耀武扬威，实则是他自己在害怕，害怕你的实力，心虚罢了。”

秦君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你怕么？今后像今天的事情怕是不会少。”

她会怕他们？

姜凝儿不以为意：“那王爷会像今日这般护着我么？”

“会！”秦君夜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只要不是把天捅破了，我应该都还有能力给你收拾残局。”

姜凝儿晃了晃脑袋，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没事去捅天，不过不知为何秦君夜这话听着，叫她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