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我研究这份南行路线可研究了好久的!”
“我自是看了,但爱妃的字迹实在是有些难住为夫了。”
姜凝儿:“……”
好吧好吧,知道了知道了!
她的字又被嫌弃了。
姜凝儿嘟囔起来:“我的字真的这么难看么?”
秦君夜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哄着:“不难看不难看,爱妃的字鬼斧神工,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姜凝儿:“……”
这不还是拐着弯在说难看么!
知道不是休书后,秦君夜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是放肚子里了。
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埋在她脖颈间,用脑袋讨好的蹭了蹭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天的事,凝儿还生为夫的气么?”
他那日后来走了,可回府后听说她在府里一餐点五只大帝王蟹,他就猜到她大约是生气了。
因为海鲜虽贵,但寒凉,她本就身子畏寒所以不怎么爱吃。
“那天明明是你生我的气好不好。”说完,她又声音闷闷的补了一句,“虽然我根本不明白你在气什么。”
“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忘了我的生辰。”
原来是这样!
姜凝儿此时才弄明白他那天在别扭些什么。
“我后来就想与你讲的,结果你突然开始跟我翻旧账,你还摔门而出!对了!”
姜凝儿推开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一天一夜去哪了?有没有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秦君夜勾唇:“不该去的地方,爱妃是指哪不该去?”
姜凝儿将他脑袋摆正:“你给我正经点,快老实交代你到哪去了!”
“在我京郊一处别苑独守了一夜空房,起来后还被人拉着种了一天的竹子。”
姜凝儿疑惑:“种竹子?”
秦君夜跟她详细说了一下前因后果,姜凝儿看到他手掌果然有磨破的痕迹,气的后槽牙磨的直响。
“个狗的秦天裕,居然骗你,等我回去一定找他算账!”
听她这么说,他知道她应该是彻底不生气了。
那既然都不生气了,那他就不自觉开始动些别的心思了。
秦君夜声音沙哑的轻喊了她一声:“凝儿。”
姜凝儿还沉浸在秦天裕可恶的行径里,完全没意识到情况不对,还坦然应道:“怎么了?”
秦君夜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深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