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还想让他怎么做?
是不是他都软成这样了,她还是不吃?
傅时律不可能再惯着她了。
秦谨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准备离开,那边劈头盖脸地一顿说,“夏夏消气了吗?行不行啊你?她肯回来了,你就得让她高兴。”
傅时律同样情绪不好,手指捏着眉心,“她脾气太大了。”
“那还不是怪你吗?我把姓梁的关着,是为了你好,让你逞英雄去救她了?”
秦谨都快烦死他了,“夏夏前两天回了我的电话,让我别担心,但她都没有来看看我,肯定在生你的气。”
傅时律望向床上那些凌乱的花瓣,烛光晚餐他也安排好了,可她不领情。
“妈,也许是我搞不懂女人心。”
秦谨听他的口气软下来,听着,像是肯虚心受教的模样。
“妈教你一招吧,你好好学着。”
傅时律坐在床边,确实有些束手无策。
“您说。”
“你把那个狐狸精绑到夏夏的面前,打断她一条腿。”
秦谨这话,说得蛮认真的,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她真的每时每刻,都想断梁念薇的腿,傅时律当即不悦地扬声,“您最好别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电话被掐断了。
秦谨骂了句:你会处理个球!
傅时律离开酒店时,碰到了黄太太。
黄太太跟他打过招呼,“傅先生,这么快就出来啦?您太太呢?”
他总不能说,盛又夏什么都没做,跑了吧?
“她在里面休息。”
黄太太一副过来人都懂的样子,现在的小年轻玩得挺花啊,看傅主任领子上的红印,还不知道是蹂躏花朵还是蹂躏盛又夏时蹭到的呢。
唐茴这边,每天都让人送一个花篮去梁念薇的病房。
这么刺激下去,这小瞎子得疯。
连续几天之后,住院部都传开了。
傅时律要真想查是谁干的,很容易。
毕竟梁念薇是他手里的病人,眼角膜又是从他手里丢的。他希望安抚住她的情绪,可唐茴天天往他的医院里扔炸弹,傅时律肯定不能轻饶了她。
盛又夏以为唐茴就送了那么一个,谁成想,她跟上班打卡似的,一天不落。
唐茴是被‘请’到名伦的,从她被推进包厢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今天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