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但我发誓,我真的没做过!”
“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想治了,你的人情我还不完,可是你跟我说,什么都别怕……”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如今却背上了勾引你不成的罪名。”
梁念薇是真伤心。
她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也许你觉得这样挺好的,可能,你早就不想管我了。因为是个瞎子,是个累赘,有时候跟你们一起出去,你会觉得丢脸吧?”
“现在这样多好,你真的不用管我了。”
只是他心里的枷锁,真的能这样解开吗?
“要是聂医生还活着,我也不用麻烦傅主任帮我看病了,终究是我高攀不上。”
梁念薇起身,朝着傅时律鞠了躬。
就跟当初刚认识那样,傅时律合起了手里的有关梁念薇的病历。
他始终没有告诉过她,她的眼睛瞎了,是因为聂医生的误诊。
“我没说,不管你。”
梁念薇眼睛剧烈地疼痛起来,她用手捂着,脸色痛苦。
“怎么了?”
“既然我在傅主任眼里这么不堪,我也不用接受你的可怜。”
不就是一双眼睛吗?
反正都治不好了。
傅时律拿起桌上的电话,让导医台安排一个护士过去。
梁念薇一闹腾,一帮人就得折腾。
中午的时候,小护士跟同事在抱怨,“要说那个梁念薇真的有点本事,傅主任前段日子都不搭理她了,也不知道她今儿说了什么,病房又给安排好了。”
“又住进来了啊?”
“可不是,那查房的时候她不就能天天看到傅主任了吗?”
原来啊原来,以前都是小瞧她了。
傅时律吃过中饭,去了另一个诊室,找到一名相熟的医生。
“帮我查查,这是什么药。”
“你怀疑是什么药?”
傅时律在旁边坐着,“我可没怀疑,你尽快给我答案就行了。”
医生拧开瓶子,取了几颗后,就把药瓶还他了。
傍晚时分,外面在下雨,水珠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
傅时律给最后一位病人开完了药,他起身走到窗边,他将窗户推开,雨势趁隙而来。
残风裹着零落的水珠,落在他手臂上时,冰冰凉凉的。
手机铃声响起,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