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不情愿极了,一掌拍向他的脸,男人躲得很快,但还是打到了他的下巴处。x33
他要得很凶,盛又夏招架不住,她骂得越狠、反抗得越狠,他就做得越狠。
跟被压了五百年的恶狼一样,一朝得势,猖狂而疯野。
傅时律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那身湿透的衣服已经没法捡起来穿上了。
盛又夏的屋里,找不到一件适合他的。
傅时律去拿了一条浴巾围上,她听着脚步声在往外走,但他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就离开的。
盛又夏爬起身,将睡衣重新往身上套。
她注意到自己腰侧留下了几个淤青的指痕印,这得下多狠的死手啊。
盛又夏怕傅时律缓过神,又会冲进来跟她纠缠,她走出了房间,把门也带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她那个小小的沙发上,半身赤裸,腿还微微岔开。
盛又夏脸色也不好看,“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然后,你快走。”
“我还没打算走。”傅时律锁骨瘦削,骨头连着皮肉的线条无比清晰,他望过来的时候,像是在盛又夏身上落了一层寒冷的霜。
“累了,歇一会总行吧?”
“我不想看到你。”盛又夏明显下了逐客令。
傅时律抽出一支烟,用烟蒂在烟盒上一下下敲着,“怕我再拉你**?”
“就算我们还是夫妻关系,但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这也算强迫。”
“那你去告我,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好点的律师?”
傅时律知道她不喜欢家里有烟味,所以那支烟到现在都没点上,他的眼神里有漫不经心的悲戚,很淡,几乎捕捉不到。
傅时律自嘲地笑了笑。
“盛又夏,你一直不都是爱我的吗?想要个孩子,是我们两人共同的目标。”
盛又夏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内坐下来,“我现在不想要了,孩子生下来是要对他负责的,我们现在这样不合适。”
傅时律话到嘴边,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有些话一旦说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他掐着那支烟,直到掐烂了,里面的烟丝掉出来。
“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吃的?”
盛又夏坐着没动,“你要吃,可以离开这儿,出去吃。”
傅时律刚在里面要过她,就跟外面那场风和雨一样激烈,但现在的盛又夏,性子淡如水,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