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回到医院,她若有所思地走到病房门口,手刚要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肖睿还没走,不愧是傅时律的狗友,说话特别狗。
“温在邑,你也别太认真,盛又夏喜欢傅时律的样子,你是没见过,但我们都见识过的。”
唐茴听得来气,脸色很不好看,“你在狂吠什么啊?”
“谁都知道,她现在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想气气时律的,他们小情侣闹个别扭,你倒是成了炮灰。等她缓过这口气,她照样还是傅太太,你呢,你就是别人眼中的笑话!”
温在邑从病床上艰难地坐起来,唐茴拉拽着肖睿的手臂,“你**再胡说八道,老娘把你嘴巴缝起来。”
“唐茴,你也别自欺欺人,你说盛又夏会爱上他吗?”
温在邑嘴角泛起了冷笑,“傅时律要真有那么好,也不会被人给甩了。”
“你再说一遍!”
“是夏夏不要他的,弃之如敝履。”
“你特么才是敝履,你信不信就刚才出去一趟的功夫,时律已经把盛又夏哄回身边了……”
谁不知道盛又夏爱傅时律,爱得要死要活啊。
他但凡肯哄着一点,盛又夏肯定屁颠屁颠地回去。
盛又夏开门走进了病房,温在邑看到她时,表情都变了,由一只大狼狗变成了一只可怜巴巴的修狗。
肖睿朝她身后看了眼,“时律呢?”
“不知道。”
他还想再说几句,被唐茴给强行拽到了病房外面去。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盛又夏拉过椅子坐到他床边,“那我去哪?跟着傅时律跑了?”
温在邑确实胡思乱想到现在了,“他是不是后悔了?”
“他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盛又夏态度都摆在这了,温在邑躺回到病床上,“夏夏,你可以慢慢忘掉他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半年,傅时律又不是什么好男人,值得她心心念念一辈子。
盛又夏握住了温在邑的手,他的手背上都是淤青,是砸褚成周鼻梁骨时,自损八百弄出来的。
她拍了两人的牵手照,“要我公开吗?”
温在邑有点小惊喜,“可以吗?”
“我能做得了自己的主,你呢?你确定我们能过得了你父母那关吗?”
温在邑一脸的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