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后,那头发变成了小卷,**迷人。
他身子霸占在她的上方,已经不满足于简单地亲吻了。
傅时律抱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让盛又夏跨开腿坐于他大腿上。
赵公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他迷恋于自己的个人秀,谁让他有钱,老子有权呢,他就要做这儿的王。
傅时律将盛又夏的项链吊坠,调到了她的背后。
“是不是觉得这样更好?他就看不见你的脸了。”
盛又夏嘴上的口红花了,傅时律想用手给她擦。
盛又夏置着气,他一擦她就躲。
“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傅时律装着听不懂,“什么意思?”
“你帮忙就要得好处。”
傅时律可不承认,“赵公子刚才差点发现你了,亏得我聪明。”
“没有,”盛又夏才不会被他这么轻松地糊弄,“就是你趁人之危,你心思不单纯。”
傅时律看她她小口一张一合的,有这么多时间说话,还不如多接接吻呢。
“是,我承认,我就是没把持住。”
傅时律双手圈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到盛又夏的肩窝内。
“夏夏,你身上好香。”
他脸往下移,埋在她的锁骨处,“好香软。”
“你才软呢。”
盛又夏想从他身上下去。
这个角落还坐着另外几人,但没人注意到这边,不就是调调情么,都会。
盛又夏的手掌被傅时律按住,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夏夏,别随意侮辱我,我哪里软了?”
她只好绷着声音警告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就不能摸了?”傅时律在她耳边呼着气,小骚风一阵阵吹着她的耳朵。
“我不要你负责,还不行么?”
早知道,盛又夏还不如不带他,傅时律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
被撞晕在洗手间的男人醒了,他捂着脑袋跌跌撞撞地出去。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他冲过来时,脸颊处还挂着血。
“都散了,快散了,有警察——”
这话,就跟投了一颗炸弹过来似的。
男人粗鲁地扳过一个人的肩膀,“不是你,走开。”
他虽然没看清楚是谁动手的,但他知道盛又夏肯定还在游轮上。
傅时律松了盛又夏的手腕,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