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和我们无关,你一会千万别说什么,看看热闹就行。”
他知道盛又夏把梁念薇整得很惨,但人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
盛又夏以前好歹是傅时律的原配。
褚太太坐在那里,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
她性格其实挺张扬的,但上次流产后,公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身上,她日子过得很艰难。
“傅太太,你……真的能确定吗?”
盛又夏自己都觉得,万一那些只是普通香料,她岂不是下不来台了?
“不是去检查了吗?等结果出来也不迟。”
褚成周最是焦急,在原地踱步,他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现场挺安静。
他赶紧接通,“喂,怎么样了?”
梁念薇最好盛又夏被打脸。
她看不清楚褚成周面上的表情,但很快听他说了话。
褚成周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里,也有些难以置信,“是可以致人流产的药,应该是找私人配制的。”
电话里头的人还说,药性特别强,对身体也有害,所以不可能是医院里出去的东西。
褚太太脸上完全没了血色。
就连那两片嘴唇,都泛着乌青色。
幸好那碗汤,她没喝。
她伸手握住旁边人的手腕,“傅太太……”
四周有议论声小心地散开。
任谁都能看出里面的蹊跷,但是没人说出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谁愿意自找麻烦呢。
可梁念薇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吱声,她可坐不住。
季星堂看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忙拽了把她的手臂,“薇薇!”
他没能阻止梁念薇接下来的话,“傅太太怎么能确定她被人下药了呢?”
这也是褚成周想不通的地方。
盛又夏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我闻出来的。”
“光靠闻就能闻到,那么褚先生和褚太太闻不出来吗?这下药的人也太没常识了,不该找点闻不出味的药吗?”
季星堂脸上明显漾起了不悦,想要将她拉回座位上。
“薇薇,你干什么?”
肖睿在旁边冷笑了声,“你还看不出来?她就是要找盛又夏的麻烦,至于是为什么,你猜猜?”
季星堂用得着猜吗?
傅时律视线望过去,眼里透着挥之不去的阴鸷,梁念薇这么时不时出来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