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目光里有惶恐,盯着进来的几个女人。
“你们是谁?”
那些人都不说话,她们站到了床边,最后进来的两个人,手里抬着担架。
盛又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们怎么会有门卡的?又是谁让她们来的?
“你们想干什么?”
女人们并不搭理她,其中一人负责指挥,听她的意思,是要把她和傅时律抬出去。
万一出了门就遇到熟人呢?盛又夏丢不起这个人,别想活了。
她激动地推着傅时律,要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傅时律你醒醒!”
可俗话说得好,没有耕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傅时律眼帘紧闭。
有人上前步,按着盛又夏的肩膀,另外几人帮忙,将被子完全裹到他们身上后,拎着被角将他们抬到了担架上。
盛又夏全程都是被压在下面的。
她又羞又恼,“你们赶紧住手,要不然事情闹大,你们死定了……”
一个女人走到她身边,将被子掀开一角后,拿出手机对着她和傅时律一通拍照。
“走吧,送医院,不然傅先生要精尽人亡了,我们都赔不起。”
盛又夏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担架很窄,万一路上把傅时律蹬下去,两人以后都别想见人了。
抬出去的路上没遇到人,被抬上的还是一辆救护车……
一路上,救护车嘀嘟嘀嘟的声音在叫。
盛又夏屏息望向四周,车内几乎是坐满了人。
外面的车子还以为里头塞着遭遇了重大危险的人,纷纷让路。
车子一路绿灯,开到了医院的门口。
很快,有医生在院门口等着,然后,傅时律醒了。
四周都是嘈杂的声音,说话声,脚步声,盛又夏两只手捂着脸。
傅时律听到有医生在问,“什么情况?”
“可能是太激动了,晕了。”
“也有可能体力透支,晕了。”
医生弯腰凑到傅时律面前,“这不醒了吗?年纪轻轻这么容易激动?第一次?”
那人在边上配合着回答问题,“这就不知道了,赶紧抢救吧。”
傅时律想要起身,但担架特别窄小,连个能借力撑起来的地方都没有,他刚直起身,又重重栽回盛又夏身上。
医生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别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