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到外面,傅时律一边走着,一边摸手机。
没了。
“等等。”他叫住了盛又夏,“手机没了。”
她快步折回来,“是不是落包间了?我去找找。”
“我自己去,不用你。”他就像跟谁在置气一样。
傅时律回到包厢门口,季星堂和肖睿还没走呢,正继续喝着酒,继续八卦。
“盛又夏怎么回事啊,玩不起吗?”季星堂的声音肆无忌惮往外飘,以为傅时律已经走远了。
“反正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
“亲一口怎么了,那不是她男人吗?”
肖睿有时候挺佩服季星堂这脑子的,他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我觉得吧,是她不够爱老傅。”
傅时律的脚步声蓦然顿住。
“不对啊,她以前不是死心塌地的吗?”
在肖睿看来,女人就是很多变。
“那就是没这么爱了,要不然哪舍得看着他这么喝酒呢。”
季星堂有些捉摸不透了,“可他们不是在一起吗?”
“同床异梦懂不懂?离心懂不懂?”
包厢门原本是半敞着的,这会突然被一条手臂用力推开,肖睿抬眼看去,好大一尊大佛站在那。x33
他立马噤声,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起来。
季星堂张了张嘴,“这……那,那个……”
傅时律阴沉着脸往里走,看样子,是都听见了。
肖睿就跟被人牵住了线的傀儡一样,将背挺得笔直,“时律,我们没说你。”
傅时律看到自己的手机掉在了沙发上。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来。
然后用手机指了指两人。
“你们两个就是长舌妇,非把你们舌头拔了不可。”
他走到外面去,很火的样子。
盛又夏走过来接他了,“你还好吗?”
她伸手想要搀扶,傅时律将手臂撇开了。“不用你假惺惺的。”
“你别乱咬人,我是怕你摔着。”
傅时律情愿撑着墙壁,都不要她碰。
盛又夏干脆走在前面,车子肯定是开不了了,还好会所门口就守着一堆的代驾。
眼见盛又夏出来,一帮人涌上前。
“美女,要代驾吗?”
盛又夏从包里翻出了车钥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