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的深,地下室里弥漫着寒气,女孩们争先恐后地拿起地上的毯子盖在身上,几几挨近抱团取暖。
而那些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已经陷入了呆滞和麻木,双眼空洞,毫无生气犹如被抽了魂的布娃娃。
唐甜背靠在墙上,盯着墙壁,思绪飘向了远方。
长夜漫漫,但她却没有睡意,拿过面前的一瓶水,闻了闻,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喝下。
抬起手表,发现已经一点了,拢了拢薄毯,忍着屋子里发霉发臭的气味靠在墙上环抱着自己闭上了眼。
翌日,她早早就睁开了眼,陌生的地方,她始终会保持警惕,不会放心安睡。
没一会,入口突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地下室里的女孩们瞬间被惊醒。
果然,那些人下来了,他们解开所有女孩脚下的铁链,再次绑住她们的手,给嘴上贴上胶带后将人扛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停下了几辆车,唐甜瞟了一眼,发现并不是昨日的车辆。
三哥站在屋檐下抽着雪茄,神态自若,见人出来了,只淡淡瞥了一眼。
琳姐不知道去了哪里,没见到她的身影。
唐甜被扛上了最前面的面包车后座,其他女孩则被关上在了后面的小卡车里。
所以女孩装箱完毕后,这一行人立刻将车驶出了院子。
许是为了保险,车子刚出发没多久,男人就给她套上了黑色头套。
幸好唐甜不晕车,否则指定会被这一路的行程给折磨到半死。
她不知道这群人走的什么路,时不时就颠簸到飞起,差点没把她甩飞。
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摆脱了那些崎岖不平的山路。
越来越多的喇叭声和车流声从耳边传来,他们渐渐驶向了有烟火气的地带。
穿过河流,再向西前行半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车门打开,黑色头套上有了几丝光明,男人将唐甜抱下了车,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径直将她往会所里抱去。
不过几秒的间隙,眼前的光明消失,再次被暗色笼罩。
她感受到男人在将她往楼下带去,不出意外,又是地下室。
一路上,男人都在跟其他人说说笑笑,话里话外都是在讲这些所谓的货物成色。
所有女孩都被关进了地下室,男人摘掉了她们头上的头套。
地下室的灯光较为昏暗,并不刺眼,所以她们很快就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