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滴水的发稍已经干了。 一手抱着两只鼠,她带着它们回到房间。 熄了灯,它们与她伴着夜色睡去。 这一夜,有人安眠,有人苦恼,有人心事重重难以入睡,也有人陷入了癫狂。 陷入癫狂的人就有季书言,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结果人还是杳无音讯。 他真不明白底下养着的人是饭桶废物,还是她太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