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柱子为什么这样?这跟他往常可不一样啊,而且我总觉得他对咱们客气疏远了很多。”
“这我哪儿知道?他不止对我不一样,这段时间你看他除了去后院看过聋老太太,包括对秦淮茹,也都变成了爱搭不理的。
要不是脸还是那张脸,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柱子。”
“老易,你说柱子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大清寄信的事被他发现了?”
易中海顿时一惊,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其实这也正是他最担心的,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不能吧?这事也就只有咱们俩人知道,谁会告诉他?
再说那些信也都被我烧了,他从哪儿知道去?”
“怎么就只有咱们俩人知道了?这不是还有何大清一个知情人吗?”
“不,不,咱们先别自乱阵脚,我觉得这事儿他知道的可能性不大,可能是别的原因,大清又没回来过,他到哪儿知道去?”
“说的倒也是……希望不会有事吧。”
两口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睡了。
接下来知云倒是过了几天清静日子,秦淮茹下班之后基本上都泡在了医院里,回来一趟也是行色匆匆,也没有时间对着知云施展她的茶艺。
而贾张氏白天在医院里照看了棒梗一天,而棒梗又是个极能折腾的主,被秦淮茹替换下来之后,回到家也没有力气继续折腾了。
那个地方的创口并不大,小孩子的恢复力也快,再加上贾张氏心疼钱,在医院里住了没几天,在贾张氏的撒泼打滚之下,强行出院了。
棒梗这段时间确实是受了大罪了,再加上得知了自己变成了太监的事实,整个人都变得阴郁了不少。
他虽然年龄还小,对男女之事也不懂,而且也一直在家里养伤,在院子里路过的人,偶尔说上那么几句,也都被他听进了耳里,心里隐隐觉得太监不是个什么好词。
因为知云坚决的拒绝,秦淮茹在往上贴了几次,都被拒绝了之后,也就不再往知云身边凑了,反倒打上了许大茂的主意。
没办法,谁让在这个大院里,除了何雨柱和一大爷,就数许大茂的手最松呢!
而且许大茂也有钱。
先不说他娶了个有钱的媳妇娄晓娥,就说他这份放映员的工作,每次从乡下回来,那自行车把上都挂的满满的。
虽然对乡下人来说,都是些自家地里种的,山上采的,不值钱的玩意,但对于城里人来说,这却是实打实的能入口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