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封景轩好歹是孩子的父亲,却丝毫不念旧情,只知道一味向着夏楚微,她如果是个外人,在一旁看戏,也许也会觉得好笑。
“不。”袁琴皱眉道:“我总觉得夏楚微不怀好意。”
虽然夏楚微最后是指责了自己的朋友,看起来是维护了她们,但是她觉得夏楚微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好心的人,她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说那个陈小姐真有这个胆子吗?她要是故意说谎,污蔑那块玉佛是夏楚微的,那她怎么还会把夏楚微叫过来?这不就是砸自己的场子吗?我看她还挺怕夏楚微的,我感觉事情根本就不像夏楚微说的那样。”
“而且,那个女人早就提前给夏楚微打了电话,我中间还看着她拍了一张照片,我都怀疑夏楚微本来就知道是我们和她闹矛盾了。”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让封先生过来处理这件事情,又不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你说她是不是故意挑起事端啊?”
南夏抿了抿唇,看着她,没有说话。
袁琴觉得自己的分析没有错,倒不是她想以恶意去揣测夏楚微,而是她觉得夏楚微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发现没有,算来算去,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夏楚微吗?她才认识封先生多久啊,两人的感情也不可能一直这么稳定,她借着这件事情过来做了这个和事姥,就彰显了她的大度。”
“这就罢了,分明就是她把陈小姐赶走的,最后却对封先生说她只有一个人了,以后只有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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