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她的唇,吞噬她反驳的话,将她推倒在这满桌案牍之上。
笔墨纸砚皆被他拂去了地上,尤其砚台落地,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外面雨声嘈杂,这声响不算太大,可沈清棠的心还是叫它惊得猛然一颤。
再看裴琮之,看过来的眼眸幽黑,如化不开的深墨,恨不能要吞噬她。
她如何不知他这是想做甚么,慌忙挣扎要下去。
反叫他扣住手腕,半点动弹不得。
“裴琮之!”她慌得口不择言,直呼他的名,“你放开我!”
细细听,声音里都有掩饰不住的颤抖。
沈清棠是真的害怕。
莫说这是白日,窗子游廊外便有丫鬟来来往往。再者这是书房,门不过虚虚掩着的,随时能叫人推开了去。
他自是知道她的担忧,温声抚慰她,“妹妹放心,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敢进来。”
他是这府里说一不二的威严存在。
“那也不行。”她声音仍在颤,眼里也吓得盈出了水雾,潋滟生光,“会叫人听见的……”
“没有人听见。”他一边腾出手去剥她的裙,一边耐着性子哄她,“妹妹小声些,谁也听不见。”
夏日裙裳轻薄,三两下就叫他褪了大半。
一大片纤薄好看的肩头露了出来,隐隐瑟瑟,就连伶仃锁骨都在微微颤抖。
往下,便是旖旎春光。
她遮掩不住,也抵挡不了。越扭动,身上的裳往下掉的愈快,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他手底下挣扎。
说不准是推拒还是撩拨。
他看着,眼眸愈深。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他仍有十足的耐心来抚弄她,要叫她心甘情愿。
雨很大,打得廊檐屋瓦细碎嘈杂地响。
女子的啜泣声很低,带着难耐的喑哑和隐忍,时断时续。最后是一声身不由己的轻喘,湮灭在滂沱的雨声里。ъìQυGΕtV.net
裴琮之俯下身来亲吻她,灼热的吻和蓬勃的气息,齐齐倾轧她。
她意识全然朦胧,听他在耳边轻声呢喃,“你看,妹妹也是喜欢的……”
隐有笑意,也有些许得逞的意味。
这样的时候,他还有空闲去拉开身侧的抽屉,从瓷瓶里摸出个乌黑的小丸子扔进嘴里。
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不想生个如他一样的孩子。
一贯都是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