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睡觉可以去床上,这下子可长记性了。”
“去床上没有你陪……我睡不着。”
“都熬成那样了还睡不着,你就是想粘着本王。”他刮了下我的鼻梁。
我凝望着他那双灿若星辰的深眸,突然玩心大起,纵身一跃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压在他怀里,指尖故意戳着他的侧容,“我就想粘着你,一辈子粘着你,不仅粘着你……”
指腹擦过他的唇瓣,我吞了口口水:“还想,肆意占有你!”
说完,我将唇覆在了他的唇上,瞧着他愈发温和的眉眼,坏坏地用手,勾开他的腰带,“孩子他爹,我们在一起吧!”
他扣住我的腰,眼底渐迷醉,与我舌尖交缠了一阵,才在缓口气时,哑声反问我:“你叫我什么?”
我无声剥开他的衣物,笑眼盈盈道:“不管我们什么时候有孩子,你都是孩子唯一的爹!”
他突然把我搂得更紧了,眼尾猩红,贪恋地捏住我下颌吻我:“不仅想做孩子的爹,还要做鳞儿的夫君……”
大手突然化出一件墨色斗篷,扬起遮在了我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然撩开了我的裙摆,猝不及防地侵入占有。
桃花发簪被他顺手拔下,如瀑墨发顷刻似水散落肩后……
他呼吸急促地握住我腰肢,掌心力道一重胜过一重……
“阿玦,你轻点……”我心跳剧烈地喘着气娇声求饶,噬骨的**冲击得我意识混乱。
“鳞儿、鳞儿……”他情难自抑的一遍遍叫我名字。
我累得体力不支时,伏在他怀里想缓口气,但,突然觉得腿边凉凉的……
顺手一摸。
我顿时吓了一跳。
赶忙趴在他身上安抚他,“阿玦,别、别露尾巴,这间屋子的东西咱们砸不起!”
他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拧眉压抑道:“太、晚了……”
于是下一秒,他的龙尾就突然化形甩了出去——
那一瞬间,我听见了一堆花瓶瓷器的落地碎裂声……
脆的我心在滴血……
呜呜,这回玩大了,得赔多少钱啊!
一时的走神,身体受了惊吓本能产生了反应,刺激得他握在我腰间的手猛一收紧,受不住地闷哼一声……
迫不及待把我搂了回去,大手在我后背用力摁揉,不好受地喘息道:“夫人乖,放松些……专心点。”
我咬住唇,脸颊发烫地把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