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再讲。”
安吉气得心头发颤,说不上话来。吴刚见她不吭声,缓和一阵后又找别的借口解释,安吉勉强接受了,可是心下根本不信,心里发暗,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又说到以后的打算,安吉说两年后,孩子让吴刚带一阵,给她放几个月假,让她出去走走,放松放松。
吴刚用十分悲凉的语调说:“我想会有你解放的那一天的,我也想过如何才能解脱你。我自打开了这车,心里一直不好过,总觉得有一天会也好吧,那样你就可以自由了,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上个月,差点算了,不说了。”
安吉问:“上个月怎么了?”
吴刚说:“别问了,我现在一想都心惊肉跳的,我告诉你的都是好事,不说的都是坏事。”任安吉怎么问,始终不说了。
闷闷地半天,安吉说:“早知道你在和我恋爱期间有那么多的插曲,我就不会嫁给你的,后来是我逼你,你才想到结婚的是吗?”
吴刚说:“你不要否定我们过去的感情好不好?”
安吉咬紧了牙根,极力压制自己的口气:“我这个人爱憎
x33分明的,有些东西本来感觉很美,可是一旦玷污就绝不再顾惜。我没有对你说过,我其实上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当兵的有书信来往,算是朋友吧”
吴刚一听,立马调转了身体,背向着安吉不理她了。安吉明白他的老毛病犯了,他讲到他的风流韵事时眉飞色舞的,她必须平心静气地听,而她一旦提到从前的事,他马上会竖起身上的刺来。也许他耿耿于怀的事情太多了,而她根本想不到他们之间会这样。
安吉不管他的反应,接着讲:“可是后来看清了他文雅优美的文笔后面,是一个十分粗俗卑劣的灵魂和人格后,我就坚决断交了,任他怎么请求都不肯回头,毕业时,他还要为我跑工作,我也是一口回绝,工作第三年那个四月他辗转几个地方找到我,却被我不客气地一缸子水泼出来,当年十月份他又连续写了三封信给我,想重修旧好,可是我毫无回旋余地,去年十一月份他结婚前写信给我,语调十分悲凉失落。今年回家探亲,听说他带着豆芽菜般瘦弱的媳妇回来,媳妇也不愿在他家里住,饭也吃不惯,几天后就独自回老家去了。据说他们家的人对他媳妇也不满意,他还为此大病一场,看来他对自己的婚姻也不满意”
当安吉开始掏心掏肺地讲这些时,沉默半天的吴刚突然冒出一句:“以前我问过你,你的解释与现在不同。”
安吉未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