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坐在餐桌边哭了一阵,又问儿子:“我脸上哪来的血?儿子你看爸爸的眼睛怎么了?”
豆豆说:“好像肿了,流着血”
吴刚便站起来去照镜子,终于看见了自己被打得充血的眼睛,又坐到沙发上大放悲声,好像只有他才是家暴的受害者。安吉则没有一滴泪,用一只手洗了脸,梳了头,背上包去单位,以胳膊摔伤为由请假三天,这是她因为打架请假休养的第n次,单位领导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仍旧假装不知道。
回到家躺床上,头脑里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何时,却被吴刚一顿摇醒,让她看床头柜。
安吉侧脸一看,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两把菜刀、一把剪刀、一根绳子和一卷强力胶带,并且是撕开了的。安吉明白吴刚的用意是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想干嘛?”
吴刚面目狰狞地说:“我已经盯着你半天了!看你睡得蛮舒服的,就想让你死个明白——我要用绳子捆着你的手脚,让你无力反抗,然后用胶带粘着你的嘴巴,让你喊不出声,再用剪子剪下你的**和下面,用铁丝穿起来挂到窗户外面,然后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放到锅里煎了,撒上调料,我一边吃一边看你怎么流血死去!再砍下你的头和四肢,买到树林里,再将你的躯干扔进河里喂鱼!但是我现在还得好好享受一下你鲜活的肉体!”
安吉听吴刚描述着这一番过程,好像看见了他血淋淋的操作,明白如今的吴刚是彻底地丧失人性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近乎瘫痪地躺着,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吴刚在她身上蹂躏一番后去了卫生间。
她在听到吴刚拍上卫生间门以后,确认他听不见自己的动静了,才慢慢地恢复神智,从枕头下摸出电话,打给章书,将吴刚这一天的种种行为说了,她边说边哭,泣不成声。
章书劝她:“实在过不下去就不过了吧,这样子我怕你们一旦哪天失了手怎么办?”
安吉想想也是,可是她心已将死,又能想到如何解脱的办法?吴刚这个禽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刚关断电话,就听见吴刚出了卫生间洗手的声音,安吉便闪电般神速地将手机藏在了枕头下,继续装睡。
多亏吴刚没有进来,而是坐在餐厅给他大哥吴良打电话,问他忙不忙?
吴良那边的声音清晰可听:“没事吧?”
“没事。”
“没打架吧?怎么听着不对劲?”
“没事,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