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面安吉在家里自相残杀,在楼下等着的儿子久等不来,按门铃催促了,安吉告诉他自己不想下楼了,继续在家气得发愣,心里一遍遍呼叫着:“苍天开眼吧!救救我这被盲目的爱情观迷住了双眼、被禽兽男人谎言蒙蔽、被畜生一家次次欺负,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却不知道如何自救的可怜女人!”
儿子上来了,气呼呼地躺在沙发上想看电视,被安吉揪进了被窝,待他睡去,安吉上厕所发现自己身下流着乌黑色的血块,想起以前看过妇科医生就说是“子宫肌瘤”的征兆,让她每月来例假去医院输液的,可是她一直没顾上或者说忽略了,现在见了,想想自己被他们一家欺负成这样,以后不会得宫颈癌吧?想到这里,安吉头大了。
再想到自己这些年处于极度压抑中,时而坏脾气爆发就难以自控,时而心情抑郁难以轻松,她知道自己其实从那年第一个孩子夭亡后就已经患上了产后抑郁症的,可是却不被重视,吴刚也说过多次她精神有问题,要带她去省城看心理医生,可是他只是说说而已,安吉自己则更无力关注自己。
她不能不病:多年的艰苦生活,吴刚一家的各种欺凌,孤苦无依的婚姻生活,吴刚的袖手旁观甚至里应外合,没有规律的夫妻生活,没有正常的作息,没有健康的饮食条件,更没有体贴的情感交流,他的一次次背叛和**这些,她都一个人默默忍受着,可是现在,她不想再继续一个人忍受了,她得告诉吴刚自己的感受,让他知道自己受到的伤害,如果他不能感同身受,那她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下午四点多,吴刚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单位上有些事要去铁路派出所,求安吉别折腾他了,安吉未置可否,冷笑了一声挂了。
当晚打电话给吴刚小姐姐吴琴,气愤不已地说了这件事,但是吴琴表现的比她还气愤,不过她的气愤是安吉冤枉了她的兄弟和小弟媳妇,说安吉这样说是给自己男人脸上抹了屎,说吴刚不是那种人,苟珍更不是那种人!还说安吉
x33太小题大作了,总揪着过去吴德他们打过她的那件事不放,是不是还要纠缠到死?是不是以后妯娌们不进一个坟?
安吉为她的轻描淡写和倒打一耙气得无话,只能信誓旦旦地诅咒:“我宁可死到外头,也不和那个**和母狗进一个坟!我嫁到你们那个出了**犯的家庭已经够屈辱了,你们的门风都那么肮脏了,我还想埋进你家的坟永世不得翻身吗?”
吴琴闻言,跟安吉吵起来,安吉也在这边吵,俩人一同说个不停,结果谁也听不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