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系统，所以，宋如霜现在的态度，简直是好到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是真的令人发指。

宋如霜的笑颜在系统小艾看来，绝对是没安好心。

“我觉得不太需要。”

宋如霜对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向坚定。

决定好做什么事情，救一定要做。

说倒是说的好听。

只是和他商量。

结果，但凡是她说出口的事情，就是她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了。

“小艾同学，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宋如霜深吸了一口气，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隐隐有些泄气的成分在了。

“你说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可我却觉得，你不太清楚。”

因为不是能平静应对的事情，所以，系统小艾觉得，和脑袋有些不清楚的宿主交流，还是选择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方式，比较合适。

“……”

就算宋如霜没有给出什么回应。

但这并不影响系统小艾给她分析这些事情里头的趋利避害。

这一次，和以往都不一样了。

“有些话，作为系统来说，我想，我还是不能给你很多幻想。”

有些事情，应该明说的，就应该明说。

这样就不会让宋如霜对他，对自己，还报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从上次，你为了周清绾兑换识心粉开始，你的积分就处于负分状态，我那个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你，在那之后，你都不能再动用系统和空间的能力了。”

宋如霜顿了顿，对于系统说的这些，她心里都有数。

可以这么说，如果出事的人不是她娘，那她可能真的不会再揽这个瓷器活。

偏偏世道就是不能尽如人意。

“是不能动用，还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

他算是发现了，自己这位宿主，是真正意义的，所谓的行动上的巨人。

有很多时候，系统小艾都忍不住在想，她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x33

而她这样直白的态度，一时之间，也让系统小艾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说，才能打消宋如霜这些危险到，足以威胁到生命的事情。

宋如霜没再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