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宴席上下药,我在院墙上看得清楚。”
什么?
这人竟然在王府的院墙上埋伏这么久,侍卫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也不见任何人过来禀报。
这些侍卫都是吃素的么?
还是这和尚的本事当真如此厉害,轻功无敌能掩盖众人的耳目?
不管怎么说,季时宴都觉得心口涌上一股气闷。
与其说是因为宾客被下药而引起的愤怒,倒不如说是这秃驴碍眼。
但是——
季时宴习惯用上位者的目光打量人,他的视线在不染身上转了一圈,落在他腰间的一块玉佩上。
这一看,就震惊了。
那玉佩,并不是个寻常配饰,而是东篱皇室的象征!
这小和尚身上的玉佩若不是捡的,那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和尚!
“秃驴,你出家前的俗名是什么?”
对于秃驴这个称呼,不染显然很不满。
虽然卿酒酒有时候也喊他这个,可那是卿酒酒,跟这个讨人厌的王爷不一样。
他不情不愿地刚想开口,却被卿酒酒打断:“王爷,再问一遍,关你什么事?”
季时宴被噎的说不出话。
但是就算不染不说,他也已经可以猜到了。
东篱现在的皇帝,自从登基之后就好似触怒了风水。
不管生几个儿子,最后都活不下来。
好不容易年近五十又生了一个,战战兢兢请人来算命。
算命先生说,他子女亲缘薄,儿子都不能放在身边,越近死的越快,得由佛祖养。
于是那小皇子据说就被送到了寺庙。ъìQυGΕtV.net
只是.....季时宴不知道,那小皇子竟然被送到了大周。
果然是离的够远的。
这不染,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小皇子没错了。
“究竟还处不处置这人,我还有事。”卿酒酒不耐烦地催促。
卿酒酒道:“你们说是这家丁就是他了?人都是你们抓来的,难道不会是你们一先设计好的?”
她笃定是卿酒酒做出的事。
下毒残害宾客,这宾客里还有些是朝中大臣。
卿酒酒别想逃!
“不是我们设计。”不染说完,努了努下巴:“这个人腰间还有剩余的药粉,你们跟菜肴上的一对比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