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卿秀秀惊慌般捂住嘴,惊愕的难以自己:“我、我就说姐姐前几日怎么日日在研制草药,她小时候别说医书,三字经都背不出来,怎么敢用药去救人呢?!”
言下之意卿酒酒根本不懂药理,吃了她的药肯定要出事。
“是啊,要不是下官接到奏报,觉得这人死的蹊跷,往深了查探一番,下官都不知道这死的人与王妃有过节呢,王妃,百姓的命也是命,你还是跟我回刑部说清楚吧!”
说清楚是假,趁机找季时宴的茬才是真的。ъìQυGΕtV.net
刑部的干事就要上来拿人,王府的侍卫都拔出了刀。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卿酒酒一动不动,只盯着秦之牧:“大人说这男子喝了我的药死了,可我一不见人,二不见尸,怎么就好像硬要我认了罪似的?”
这个秦之牧堂而皇之来王府,连季时宴都敢正面得罪,想必不只是跟季时宴有仇。
仇又不是现在才有的,要报也不会等到现在。
而他现在这么自信来承安王府找麻烦,除了有跟季时宴的过节之外,定然还有人在后面撑腰。
那药就算治不好病,也没有到要死人的地步。
是谁,能得知她曾经在弘法寺被那男人言语调戏过,又是谁,让那个男人在弘法寺直接死了?
这背后有一个人,不是冲着季时宴来的,而是利用秦之牧对季时宴的恨意,来要她的命。
这皇城里,她挡了谁的路?
“不管人是不是死了,又是不是王妃杀的,只要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们休想从本王手上要人!”
“王爷,这样不好吧?”卿秀秀一副体贴入怀的表情:“再怎么也是人命关天的事,要是不查清楚,外头的风言风语更会毁坏姐姐的名声,而且秦大人向来是秉公执法的好官,我们应当相信他会还姐姐清白才对。”
还她清白?想的美!
卿酒酒若是被抓去了,她定然要她又去无回!
季时宴冷冷瞥了她一眼,复而将卿酒酒塞在自己身后,“还没有人能从本王手上拿人,沈默,去将尸体找来,本王要亲自查看!”
“王爷平素就我行我素目中无人,今日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来,那看来,你是要抗旨不遵?”
抗旨?
秦之牧从袖袋里掏出一份明黄的圣旨,当众念起来:“疫病之事非同小可,朕着秦卿缉拿疑犯卿酒酒,不得抗令,有阻挠者,罪当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