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我!”
季时宴垂眸,没看到卿酒酒笑,反倒看到她满脸苍白,唇角挂着一抹凄厉的血红。
他勃然大怒:“沈默!将卿秀秀送回翠玉轩去!”
“......”
要王爷的亲卫亲自出手,看来是真生气了。
卿秀秀哀求无用,临走的时候狠狠瞪了卿酒酒一眼。
这事她定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随即碎玉轩一众人被驱赶了回去。
“王爷,钟太医来了。”
季时宴抱着人进了屋,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一番动作下来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看来王爷还是疼侧王妃,”卿酒酒后靠在床头,唇角挂了一抹凉薄的笑:“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舍不得罚她。”
她果然不能指望这个男人。
幸好卿府的事情自己早早安排好了,也算准了季时宴不会插手管。
她才能让卿秀秀吃这么大一个亏。
“本王不计较,但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有让卿府后宅起火的能力。”
季时宴抬手替她擦掉唇角的血迹,目光沉沉。
卿酒酒笑意盈盈地看回去:“是么?卿博怀跌了面子,卿府闹笑话,不正是你季时宴喜欢看的?”
“卿酒酒,”季时宴抓着她手将人拉到面前:“这次本王可以不计较,可你若再揣测本王的心思,或者背着本王搞什么小动作,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承担得起后果!”
这是警告。
警告她不能再对卿秀秀下手?
她叹笑一声,果真是心尖肉,半点委屈都不让她受。
也不知道卿秀秀是哪儿修来的福气,能有一个季时宴这样的恋爱脑,处处替她兜着底。
可凭什么?
卿秀秀将毒药都下到她的药碗里了,得到的也就是下人被打了一顿板子。
凭什么她能全须全尾,荣宠不衰地在王府怀孩子?
半晌,卿酒酒伸手去推季时宴:“我知道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只是装的听话。”季时宴缓缓凑近她:“你心里的不服都写在眼睛里了,卿酒酒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重要吗?”卿酒酒比了一下自己身体:“我现在风吹两下都受不住,我能翻出浪来吗?”
季时宴想要她绝对的臣服,怎么可能?
她身体折在这,脑子也不可能。
“你不乖的话,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