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卿涟漪背影:“我方才在她面前透露出我知道她私通外臣了。”
“什么?!”
周庭樾这一句声调颇大,脸色又白又青,惹得前面伺候的宫人都回过头来。
待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震惊压下去之后,周庭樾才重新看向卿酒酒:“你疯了不成?”
“公子没有反驳,看来这件事你也清楚,让我再猜猜,是不是秦之牧?”
“小酒.....你惹不起太后。”
周庭樾深深呼出一口气,认为卿酒酒是在以卵击石:“至少你现在招惹不起,就算季时宴可以给你兜底,但是太后这人,在宫中多少年,你觉得她是手软的人吗?”
他没有否认私通,也没有否认秦之牧。
有这两个关键在,卿酒酒就可以顺藤摸瓜了。
“公子别急,我没事给自己惹一身腥干什么,”卿酒酒笑着:“起码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动的。”
她话中有话。
方才在卿涟漪面前,她确实是故意那样说的,为的就是让卿涟漪知道自己知道。ъìQυGΕtV.net
私通这个罪,放在任何一个后宫女人身上,都是身败名裂,罪该万死的罪名。
一旦曝光,不光是死,卿涟漪必定受万众唾骂。
但是这些,对卿酒酒来说只不过是筹码而已。
一个她给自己将来留一条路走的筹码。
她早早地想到,也早早的打算。
周庭樾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未免太过疯狂。
要挟太后?
卿酒酒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但是事情还没成熟,卿酒酒此刻不想多说,她岔开了话题:“公子,钟家的事情......”
“我知道,”周庭樾飞快地说:“你的信我收到了,不过钟家当年犯的不是小事,虽然是无心之过,要打点的却也不少。”
卿酒酒点头:“如果涉及到引火烧身的,公子你立刻停下,我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那么严重,我在朝中,也算是有了些根基。”
说到这,卿酒酒其实想张嘴问一句,太后将你召到燕京,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周庭樾不是官场出身,甚至周家的人都不曾涉及官场,为什么卿涟漪偏偏要将周庭樾留在皇宫这么久?
但是随即她又打消了念头。
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目的,就像刚刚她暴露自己知道卿涟漪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