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卿秀秀嘶声道:“姐姐将宫宴弄成这个样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她简直难以置信。
就算卿酒酒没有被人玷污,可是明显也是有违宫闱的事,季时宴竟然一句责罚都没有,还抱着卿酒酒!?
凭什么?!
季时宴脚步一顿,连头都没回:“宫宴混乱,王妃不过是对登徒子小惩大诫,宫禁如此疏忽,不仅上阳大殿下,就连席越没有受邀也能入宫,莫北,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莫北双膝一软:“属下这、这就去查!宫防定然严查!最迟三日内,定然给王爷一个交代!”
轻描淡写,这件事的重点,就从卿酒酒私通转移到了宫防宫禁。
季时宴几乎一手遮天,一言堂,他发出的命令,莫北甚至都不敢征询小皇帝的意见。
“两日。”季时宴丢下这么一句,抱着卿酒酒,首先出了欢庆殿的大门。
夜色茫茫,那背影充斥的杀意却久久不断。
卿秀秀猛地坐在了地上,指尖无意识地发着抖。
这件事彻底错乱了,不该是这样的,卿酒酒不应该能活着出欢庆殿的门的!
席越这个没用的家伙,下了药都拿不下卿酒酒,个废物!
季时宴还要查宫防...这席越是她用不正当的手段弄进来的,查到她身上了怎么办?
她求助般看向卿涟漪。
后者却是避开她眼神,也是怒不可遏。
原本她听卿秀秀说今夜的计划,自己能有一出好戏看,看卿酒酒怎么被弄死的。
可是这卿秀秀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样的蠢事都办不好,真是愚蠢至极!
现在还妄想自己救她?
做梦!
她忍着气,转向皇帝:“哀家当年辅佐你,将你一手带大,你偏要去听季时宴的,你看看,再过两年,这宫里还有人知道大周的江山姓什么么?禁军、三军,都以他季时宴为尊,谁曾将你一个皇帝看在眼中?!”
说完,一甩衣袖,快步离开了欢庆殿。
小皇帝的眼神晦涩,握紧了袖中的手。
禁军搜索无果后,又匆匆去了别处的宫闱,这刺客太蹊跷,却是到天亮也没搜出个结果来。
只是大年夜被这么一通惊扰,也无可厚非给的皇宫增添了几丝紧张。
接下来的烟火基本没有人有心情看,年纪大一点的朝臣纷纷用困了当借口,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