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就十来个人。
“少庄主,您真不跟我们走?”一个下属忧心忡忡地:“您一个人留在这儿,我总怕出什么事。”
他这话刚说完,旁边盯着他们的飞狮寨兄弟就怒气冲冲地看过来。
“能出什么事?”宋旬安抚般一笑:“我跟彭哥这么熟了,喝了他的喜酒就回去,你们先走着。”
虽然说的是留下来喝喜酒,但是任谁也知道,宋旬此番留下,就跟做人质似的。
谁不知道那彭杨曾经是个逃兵,上战场打过仗的,听说一路混到今天,靠的就是沙发果决的魄力。
寨子里那个要被逼来成亲的女人,他们上山的时候也见过檄文,是个悬赏人物。
反正中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绝不是个普通女人。
“可是少庄主——”
“阿才,”宋旬打断他,拍了一下他的马屁,又在他的马鞍上拍了一下:“废话这么多,兄弟做事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唧唧了?”
阿才面色怪异地僵了一下,随即才点头,带着人策马而去。
“少庄主,尽快回来跟我们汇合!”
这一句宋旬没有应,他就站在山关口,看着那一队马匹远去。
背对着寨子,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直到飞狮寨被抛在后头,阿才渐渐地跑慢了一些。
同伴好奇:“怎么了阿才哥?好端端停下来做什么?”
阿才张开掌心,大冬天里勒马绳,手都勒白了,而掌心里,却躺着一张银票。
同伴不由地更好奇了:“这是什么?银票?还是大周的银票。”
阿才冷凝了眉眼:“少庄主刚才趁人不备塞进我手里的。”
他将银票打开,发现皱巴巴的银票上头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字:药王谷。
“药王谷?!”同伴惊呼,完了又赶紧捂住自己嘴,四下张望怕自己引起别人的注意。
半晌压低了声音:“什么意思才哥?平日里就你最懂少庄主了,方才有飞狮寨的人在,少庄主肯定不方便说话。”
“应当是要我们去药王谷。”阿才收起银票:“跟寨子里那个女人有关吧,昨夜少庄主很晚才回房,倒是跟我提了一句药王谷,问我认不认识药王谷的人。”
药王谷虽然在朝歌,但是离如今的大周边城并不是很近。
快马过去也要好几天的时间。
“那女人真是药王谷的人?少庄主为什么淌这趟浑水啊?要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