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这么想,是因为她家中有个女儿。
女儿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纪,可是被她跟丈夫宠坏了,颇为刁蛮,也比较懒。
要是能得一个干活利索的女婿,那才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而且方才替卿酒酒拿衣服的时候,她听见彭杨身边那个叫赵虎的说,那男的生下来脑子就有点傻。
要是这样....那就更好了!
脑子不灵光的,好骗,也好使唤。
但是那男人对这个似乎一腔深情,两人还是堂表兄妹。
越想,对卿酒酒就越发不爽。
她收拾了浴桶,走过去看着卿酒酒:“怎么?你事情怎么这么多?”
卿酒酒没来由感受到了一波敌意,有些莫名。
但她也不恼,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草药:“我这个腿,要治好还缺了几味草药,能劳烦姐姐你帮我去跟赵虎兄弟讨要一下吗?”
哪个女人不爱被人叫姐。
吉婶就算对她不爽,但是看在她好好说话的份上,勉为其难。
只是临走落下一句:“事多,八婆。”
“......”
卿酒酒心说我怎么得罪这个大妈了?
门打开又关上。
吉婶刚出来就看见她稀罕的那个大高个站在门前空地上,隐约想要往里头看。
卿酒酒的交代瞬间被她抛到脑后,她忙不迭上前跟他拉关系。
“小哥儿,你是哪里人?”
季时宴瞥了她一眼,分明不想理她,挪开两步,甚至想去开门。
“哎!你敢去看大当家要的女人,你会被打死的!”吉婶拦住他。
这张俊脸还真是越看越让人稀罕。wap.bΙQμGètν.net
普通的山沟沟哪里能出这样的人,这人家中定然小有成就。
“小哥儿,你今年几岁呀?赵虎说你还未婚配吧?”
季时宴嫌她聒噪,瞪了她一眼。
“哎哟哟哟,还挺凶。”吉婶往他身上戳了一下:“这性子,还真是小姑娘们喜欢的。”
这时候院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赵虎走进来。
见这两人拉扯上了,翻了个白眼:“我说吉婶,又给你家胖女儿寻亲事?澡洗好了?”
“早好了!”
说着吉婶想起卿酒酒要的东西,凭着记忆报给了赵虎:“说要自己治伤呢。”
卿酒酒是大夫的事,寨子里头都已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