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
“你们干什么?”老人相当谨慎。
儿子去上班了,自己在家要看好家。再说,儿子也不常回来。
我去,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坏人,要抢劫一样。
“叔,我们想租个房子。”
“你们没看到啊?这正在修路,都不出租了。说不定哪一天,这房子就要拆了。”
卫骏青道:“大爷,没事。我们是来县城做小生意的。如果哪天要拆,你提前几天说,我们也不难为你。肯定搬。这样,住一个月,交一个月水电费和租金,你看这样行吗?”
“行。以前,一个月260元。现在,都搬走了,你自己挑。”
“大爷,一楼有房子吗?”
“为啥为一楼?我就在一楼。你们年轻人不是爱二楼吗?”
“我有货物,每天上下不方便。”
老大爷指着一个黑乎乎的房子道:“就是这个,可以烧炕的。要睡床的话,你们自己买床。”
“大爷,这炕真的可以烧吗?”
“当然,这儿是穷人的地界,没人管的。”
“那大爷,我现在就交这一个月的钱,让你放心。你开个收据,把钥匙给我,我今晚就搬过来。”
“行,我捡的柴火你随便烧。烧不完,以后就要扔了,可惜了。”
老大爷给了一把钥匙,开了一张手写单。
刘金凤进屋子开始打扫房间。
这以前的租户,为了保密,都用报纸糊的窗子。这样显得房房黑的就像瓦窑。
“你先出去打盆水,洒一下,我为烧炕。”
炕间的火生起来,房间暖和起来了。
“走,我们上街,去街上买一刀白纸,一瓶浆糊,回来从新糊一下这窗户。”
两个人,就像两个傻小子一样,一起风风火火地出去,一起进来。x33
途中,刘金凤还在家中带了卷尺。
“你拿尺子做什么?”
“有用。一会儿,我倖把墙量一下,这样,好裁纸。”
不一会儿,前窗后窗,都用白纸糊好了。余下的,粘在炕角的墙上。
“咱们一会儿去我家,抱几个纸箱子过来,铺在炕上,这样,就可以了。”
卫骏青看着这亮堂堂的房间,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走,我去配把钥匙,以后,咱们一人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