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傅小姐家族的生意能起来吗?”
“应该可以。你想,她对咱们这么好,没有蒙我们。要不然,每块1000元都是好价格。”
“你对这个事有几成把握?”刘金凤不解。
“七成。你看她,还有傅老这尊大神。这才是他们玉石珠宝行业的财富密码。”
刘金凤吃了颗鱼皮花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喝啤酒吃花生,可能是廉价吧。总不能动不动来瓶二锅头或是牛栏山,就是家乡流行的西凤酒也不行啊,太贵了。
“行吧,希望她尽快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我跟着她出去学习一下玉米种类的鉴别。不能拿着石头一看,是玉,分不清玉的好坏,那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行,你不要陷入那些考证或是培训班的陷井中。像县城有些人考了消防证,心理导师证,营养师证,还有教师证,会计证,这些能用上的都不大。更有人被洗脑了,成了什么阳光工程的骨干。”
这边,傅怀玉在看《资本论》这本书。
平时,闲不下来,都不怎么看书。
现在,这山上安静的和野外一样,只能看书。时间太早,睡不着。
这时,信息过来,是父亲的:“听说,你二叔招了一个鉴玉师傅。那人不可靠,可他偏要找他。”
“怎么个不可靠?”
“这人过去有案底。把东家给煮的吃了卖了。富了自己,隐姓瞒名生活了几年,现在又出来了,被人认出来了。”
傅怀玉知道,这煮的吃了是当地的方言,意思是说被骗了。
“爸,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我托人告诉他了。他说,不要我管。让**心自己怎么破产。他脑子够他用。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独立门户?还是你运回来的原石,让他发了一笔横财。只不过,把祸事嫁给别人了。别人亏了,他一点没亏。”
“他没被人打?”
“他最精明,据说,让买家转手。你四叔那快石头当时解开了,没出绿,垮了。没人恨上了。他没有,他让下家再开一点开窗,转手了。那么大的石头,没几个人敢开。”
是啊,想想,都是击鼓传花。要是真把那层窗户纸捅破,还不得死无全尸?
这好比文物在收藏家手里一层一层镀金,最后转手。也只是碍于收藏家的名望,大家都不说破,配合他出手早年间打眼的东西。
“卫大哥,别睡了,再睡